祁雪纯这时才回过神来，“医生，您是说他可能有病？”

程申儿垂头想了想，“等她醒过来，想怎么办，就怎么办吧。”

脚步站定，她也眸光一怔。

他看一眼腕表，“我五分钟前来的，还可以待五分钟。”

司妈在客厅里坐了快俩小时，打算等司俊风下楼，好好盘问一下C市的事情。

腾一一笑：“太太，我是司总的手下，我的事你当然不会全都知道。”

程申儿将信将疑的看着她，“既然你相信我，就让我回去。”

生不如死，好重的字眼。

“别乱想，”祁雪纯撇嘴，“谁都能怀疑，我就不怀疑你，祁家挣着司俊风公司的钱，本质上利益是一体的，你偷看他的文件干嘛呢。”

脚步声已到了门口。

“他已经上班去了。”

“韩医生，你真的不考虑给我手术吗？”她再一次说道：“难道你不希望自己名利双收，成为行业里的翘楚？如果手术成功，再见面我应该称呼你韩院长，韩教授之类的吧。”

“你回去忙吧，”她说，“我让云楼带着我去公司。”

祁妈知道儿子和程申儿有瓜葛，不疯了才怪！

她几乎是忽然出现在祁雪川面前的。

祁雪纯点头，她也正要过去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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